Ivan
.自产脑洞,无cp向,只想舔我露【你
.沙苏露同体注意
.硬说有cp的话就算是一点立白叭_(:з」∠)_
.老王戏份有,ooc可能
.食用愉快
【布拉金斯基有时候会怀疑自己是不是一直都生活在梦境里。】
在这世界北方的冻土上,有时被寒风侵蚀成西伯利亚丛林中的一把松针,有时却膨胀地不得不将自己的颜色染尽三个大洲。
布拉金斯基会觉得自己活得太久了——即使在那个东方老头的眼里他还是个年轻气盛的青年——但相对于“人”的寿命,布拉金斯基活的太久了。
看啊,松林的雪被上还印着他孤独惶恐的脚印,沙皇殿堂上仍刻着斯拉夫永不褪色的荣光,布拉金斯基却开始思考自己的尽头。
“为什么呢?”
布拉金斯基记得自己这样问过谢尔盖耶维奇。但是落魄贵族的眼睛没有离开他的纸张,对布拉金斯基的疑问全然不顾地书写着他的诗句。
这天下又有几个亚历山大.谢尔盖耶维奇呢。布拉金斯基想。但他毫无怨言,打算静静地等诗人完成他的创作。
“人们说你恨我——”他还是忍不住开口了,眼睛死死盯着谢尔盖耶维奇的神情。
“你知道不是这样的,”诗人坦然的转过头来,“你知道的。”
那就放下你那只该死的笔吧,布拉金斯基想。然后好好地和我谈谈。
见亚历山大有再次投身于创作中的趋势,布拉金斯基忙开口道:“为什么?”
诗人皱了皱眉头。
“这很没道理——”他终于放下了笔,双手交叉并轻轻摩挲着,“你是俄/国,布拉金斯基。”
而布拉金斯基心中正庆幸谢尔盖耶维奇今天心情不错,就算是这样的朦朦胧胧的语句也比劈头盖脸的一顿臭骂来得强。
“就这样?”他转而急切地问道。
“是的,就这样。”诗人的眼神突然变得温柔,好像不曾装过那些强烈的爱憎。
“你是斯拉夫的骄傲,布拉金斯基。”
阳光开始逆转,纸页抻出悲鸣,世界的一切似乎都在不停的颠倒、颠倒。
就像布拉金斯基知道谢尔盖耶维奇已经死了一样,他不知道是否真的发生过这样的谈话。
但是无所谓,他的子民每天都在他的脑子里乱哄哄地讲话,他听得到每个人的心声。
也许并不包括娜塔莎。
认知上的“妹妹”确实如人类定义上的妹妹一样,给布拉金斯基太来了很多麻烦。
“结婚吧——”亚麻发色的少女这样说。
布拉金斯基的头很疼。
但事情总会有转机。
“我看你很机灵啊”,布拉金斯基看着伤痕累累的托里斯,“以后你就跟着我吧。”
他曾经想过——自己身为“国家”,是一个怎样的存在。
明明像普通人一样新陈代谢、一样的享受着阳光与空气的缓慢氧化、一样的感知疼痛与悲伤,但是他们能在岁月碾磨后乖乖地化作尘土,而“他们”却在一轮又一轮的苦痛中苟且偷生。
所以他——布拉金斯基——这样恶毒地想:如果托里斯和娜塔莎像人类一样成婚、繁衍那他们的国家是不是就能这样一直归他所有——
“托里斯,去和娜塔莎跳支舞吧。”布拉金斯基这样恐吓性情温和的罗利那提斯。
“好吧……先生。”
但事实证明这样毫无底气的心怀不轨是无法实现的。
那他究竟在追求什么呢?
也许是在无聊时他无关痛痒地捉弄身边的国家——当然是对他自身来说的无关痛痒——一时的内疚会让他觉得生活还是有些趣味的。
你这个被寒冬折磨地心智失常的小孩。布拉金斯基会这样想。
当他仍会说出这样的话——“割掉蒙古吧,斯/大/林。”
看啊,东方人鲜有的愠怒的神情。
“唔……先不要出兵好了。”
但东方人琥珀色的眸子未将视线挪到他的身上——
不,这可不好玩了。布拉金斯基想。
“你总是想找点乐子是吗?”东方仙人对他说。
布拉金斯基不由得想起他和谢尔盖耶维奇的、姑且称作对话的记忆。
“也许吧。”
他活的太久了。
久到王耀也好谢尔盖耶维奇也好,他们都将俄/罗/斯的烙印如此深地刻画在他的脸上。
即使有时候他只想做一做布拉金斯基而已。
但是谁叫我是伊万.布拉金斯基呢。他想。
斯拉夫人轻轻地笑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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